,老子就是做他的侍徒也是甘心,只是好像他这种前辈高人只怕未必会看上老子这种鲁莽的笨小子。”
常护花道:“你担心怎样谢我这个媒人好了。”
“老子请你喝好酒。”高雄咽喉在响动:“老子知道有一地方,酿的酒——”
下面的话尚未接上,夜空突然一亮,爆开了一杂色缤纷的烟花。
高雄语声一顿,才回过头去,另一支烟花已然在相反的方向爆开来。
常护花目光一转,道:“你要请我喝好酒得先闯出这儿。”
高雄道:“还要摆脱五毒门的追踪,才能够喝得舒服。”
常护花道:“当然,只是并不易!”
高雄说道:“看那些烟花,他们是南北包围过来,我们可以在他们会合之前,向东西两面突围离开。”
常护花笑问:“你以为他们会不会考虑到这方面?”
高雄一怔道:“难道南北两面都是虚张声势,东西两面才是实力所在?”
常护花道:“不管到底如何,那并非孙杰丘-的人,分开两面包围过来则是可以肯定。”
高雄道:“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我们往南逃,也许好一些……”
常护花道:“由五毒谷动身,到这里来,可以分成南北两路,我看孙杰丘-必是这两路之一,以我所知,他们一直就藏在枫林里。”
高雄道:“也是说,他们乃是接到了消息,尽全力将你在枫林里截下来。”
常护花道:“所以他们一早将横渡撤走。”
高雄嘟喃道:“难怪老子等了那么久也不见有横渡泊岸。”
常护花道:“往乘横渡的行客想必都已被他们中途截下劝返。”
高雄道:“他们后来也曾跟老子谈及,要明天才有横渡,老子却是懒得奔来跑去,准备在酒家中睡一夜,大概他们看见老子块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