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太阳要下山的了,大爷要回去,这可要动身……”
高雄摇手道:“你以为河西就是这条河的西面?”
小厮道:“不管怎样,入夜之后,路可是难走得很,再说大爷也喝得差不多的了。”
高雄道:“差不多?还远呢,这几瓶酒还不够老子肚里的酒虫半饱,就是醉了老子睡在这儿地上也乐得凉快。”
小厮苦着脸:“这可是……”
高雄截着:“你这个卖酒的可是奇怪,别的只有嫌客人喝得太少,你却是嫌多,就不怕你那个老板听着生气?”
小厮只有苦笑的份儿,老掌柜即时道:“小胡,客人要喝酒,你怎么老是-嗦,扰乱客人的酒兴?”
小厮小胡慌忙道:“是,掌柜,赶紧退下去。”
高雄也没有叫住他,自顾斟酒,一面道:“这个小子虽然不太讨厌,可不是好的酒搭子。”
小胡听得清楚,带着一脸苦笑走到老掌柜面前,道:“掌柜的……”
老掌柜摇头:“客人喜欢怎样便怎样,你怎么连这个也不懂?”
小胡连声道:“是……”
一个葛衣老人也就在这时候走进来,小胡一见忙招呼:“丘老——”
葛衣老人也就是五毒门的一个长老丘-,可是他看来一点也不像一个练家子。
他笑笑点头,目注老掌柜,道:“账还没有弄妥?”
老掌柜微一颔首:“有点儿麻烦。”
丘-走过去,在一个座位坐下,棋盘往桌上一放,接将黑白两种棋子放在棋盘的旁边。
高雄那边放下碗,眼珠子一溜,嘟喃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味儿,有什么好玩的?”
丘-笑了笑:“最低限度可以培养一个人的耐性。”
高雄道:“老子可不相信这一套,老子也不知道多少次看见,两个人玩不到一半就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