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个铜铃般眼珠转了一转,道:“老夫与五毒门的人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叫你出来便出来,-嗦什么。”为首的五毒门弟子不耐烦的催促道。
那个人“哈哈”一笑,道:“倒要看你们要干什么。”
大笑声中,那个人身子一探,走了出来。
那顶轿子也不矮的了,可是那个人站起来,竟然至那顶轿子还高出一些,四个轿夫与他相较亦矮了整整一个头。
那几个五毒门的弟子最高的一个才来到那四个轿夫的耳垂,那个人在他们眼中看来,简直就有如天神一样,其中的两个五毒门弟子不由得倒退了一步。
那个人伸了一个懒腰,才道:“老子已经出来了。”
为首那个五毒门弟子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道:“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高名雄!”
“河西一条龙?”
“有时也会闯进中原的。”高雄笑了笑。
“这么早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高雄道:“这儿是你们五毒门的地方吗?”
“差不多。”
“路也是你们筑的,谁要从这条路经过,必须先得到你们的许可?”
为首那个五毒门弟子怔了怔,道:“没有这种事。”
高雄道:“老子也不知道这许多,但既然这条路不是你们五毒门的,老子由这条路走过,应该就不会触犯你们。”
为首那个五毒门弟子还未答话,高雄又说道:“老子也不是要留在这儿,只是从这儿经过。”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搜查一下这顶轿子。”
高雄恍然道:“你们窝子里出事了?”
“你怎会知道?”
高雄大笑道:“若非出了事,又怎会将过路的截下来搜查?”
“搜这顶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