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不同意,锦宫城也能够这样做的。”
“你是说她给锦宫城抓起来?”白玉楼一皱眉。
“想得坏些,她可能已经是一具体了。”
“体?”白玉楼动容。
“制造那么多替身,当然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无双若是不同意,要将她囚禁这么久并非易事,若是同意,又何须制造替身?”
白玉楼沉吟着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但,锦宫城怎会知道这许多事?还有他那儿学来如此精妙的易容术?这……”
沈胜衣接道:“都证明他与无双父女之间有很密切的关系,以常理推测,他该是拜了无双的父亲为师,学习易容术。”
白玉楼接道:“他们年纪可是都差不多……”
沈胜衣笑道:“没有规定上了年纪的人就不能够拜师学艺。”
“这倒是。”白玉楼苦笑。“年纪接近,说不定更容易说话。”
“也许那是一种交换,亦有可能锦宫城是那方面的天才。”沈胜衣一顿接道:“到底是怎样,相信不久我们就会有一个答案。”
“锦宫城只要还是以前那个脾气,应该是绝不会让我们等上多久的。”白玉楼缓缓站起身子。“在嘉兴他走错了一步,但只是毁了一个秘密;在京城这儿,他若是再出错,这一生他使再没有希望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现在他应该已过七十。”
沈胜衣颔首道:“以他这个年纪,的确已不容再失败,也因此,我们更加要小心。”
白玉楼道:“我这儿禁卫森严,倒要看他有什么办法偷进来!”
他当然不知道一条地道已然出现在这座宅院的地下,沈胜衣也一样不知道,却提醒白玉楼道:“锦宫城重回中原,在嘉兴暗中召集人手,显然并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这些年来,在这附近他是否另有安排,我们虽然不清楚,也不能完全抹杀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