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哀怨的眼神,爹已经知道,事情绝不会就此作罢。”
“后来她怎样了?”
“那是一个有雨的黄昏,她给爹留下了一封信,不知所踪。”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那里?”
白玉楼颔首道:“你娘甚至担心她一时看不开,跑去了自杀,可是爹知道她不会是那种会寻死的人。”
“那之后,一直都没有消息?”
“完全没有,但不久,突然又出现了。”白玉楼的面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
“在那儿出现?”
非独白冰关心,其他人亦紧张起来,他们都知道,无双的再出现,非独突然,而且令白玉楼遭遇前所未有的打击。
但白玉楼的答案仍然大出他们意料之外。
“在爹的身旁。”白玉楼眼角的肌肉颤抖了一下:“她已经完全取代了你娘的位置!”
“那娘她”白冰吃惊的追问:“怎样了?”
“早已死在她手上!”白玉楼沉痛的垂下头。
白冰怕恐的睁大了眼睛,白玉楼接道:“无论的突然出现,其实应该是说给爹突然发现了他的存在。”
“不是说,她跟娘很容易分辨出来?”白冰诧异的接问:“是易容?”
白玉楼无言颔首,白冰手指向那个锦盒子:“是用那种东西?那种东西不是有一种奇怪的气味?爹怎会不发觉?”
白玉楼缓缓道:“她没有用那种东西。”一顿才又道:“她用的是一种既原始,但却是绝对实用的易容术。”
“爹,我不明白。”白冰摇摇头。
“他是将你娘的脸皮整块剥下来!”白玉楼显得更沉痛。
沈胜衣已想到是这么一回事,但仍然不由得机伶伶打了一个寒噤,张千户、秦独鹤齐皆一声叹息,韩奇更就整个人都呆在那儿。
白冰不由自主的抓着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