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塌糊涂,胡言乱语,自是难免之事,你又何必认真?”
柳清风道:“他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就是醉话,也不会无的放矢,我不能不承认,他说的也实在很有道理。”
秦独鹤嘟喃道:“不难想像他对你怎样说话。”
柳清风道:“我却是绝不以为在摧残少女,你们亦应该知道,妻丧之后,从来我就没有再喜欢第二个女孩子,到那个年纪,突又起续弦之念……”
张千户截道:“绝无疑问你是出于一片真诚,老夫少妻的例子也多的是……”
秦独鹤道:“我总是觉得年龄相差太大不会是一件好事。”接问:“你有没有想到也许你们只适宜诗酒唱酬?”
柳清风道:“在现在来说,这些都已无关要紧。”
张千户颔首:“我也只是想表明一句,当时我的确以为你在开玩笑。”
柳清风冷笑道:“你不是叫做精打细算?”
张千户道:“对于老兄弟老朋友,有时我却会变得很愚蠢,这大概我一直都认为老兄弟老朋友之间无事不可直言,不必费心测度。”
“你的口才一向很不错。”
张千户摇头:“我们的交情,不止值千两黄金。”
柳清风沉默片刻:“不管怎样,这件事都已成为过去。”
张千户道:“我看你事后其实也很明白,否则绝不会现在才报复。”
柳清风无言。
张千户接道:“而且我相信昨夜的事情并没有预谋,射出那一针,完全是一种无计划的行动,只是你突然想起昔年的怨恨,突起杀机。”一顿,摇头。“也许你只是想孙天成狠狠的刺楚烈一剑口气。”
柳清风冷笑一声,张千户摇头接道:“我倒是没有想到有这许多细折。”
“想到了又如何。”
“绝不会请沈老弟留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