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诗画,在我之上。”
张千户点头。“难怪你对她这样痴心了。”
秦独鹤忽然问:“她到底有多大?”
柳清风道:“若是她没有死,今年应该有三十了。”
秦独鹤又吃一惊:“若是我没有记错,你应该六十出头了。”
柳清风道:“连她本人也不在乎,你又何必大惊小怪?”
秦独鹤怀疑道:“她真的不在乎?”
柳清风冷冷道:“我的耳朵一向都很好。”
秦独鹤倏的一笑:“我不是怀疑你的话,但总是觉得,这实在有些难以令人置信。”
柳清风道:“你这个活殡,懂得什么?”
秦独鹤笑笑道:“也许她对你真的有好感,而你也事实能够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觉。”
张千户截道:“他既然认为是这样,你又何必浇他冷水?”
秦独鹤轻“嗯”一声,柳清风怒道:“你们不相信?”
张千户尚未答话,秦独鹤又道:“不是不相信,只是觉得你做他的父亲也已嫌大老。”
柳清风断喝道:“住口。”
秦独鹤又道:“她也许真的将你当做父亲一样。”
柳清风大怒,剑一紧,疾攻秦独鹤,张千户金棒截下,道:“她就是因为你不能够替她赎身引致死亡?”
“可以这样说。”
张千户长叹一声,秦独鹤又道:“可以这样说,也就是说并不是这样。”
柳清风恨恨的道:“我因自信一定可以筹到千两黄金,在那个鸨婆面前夸下海口,到时退回去,不免受尽了冷言冷语,而那个鸨婆亦因此而迫她另择人家。”
秦独鹤道:“你没有因此作罢。”
柳清风冷笑,秦独鹤接问:“那你采取了什么行动?”
“我一怒之下,决定夤夜去将她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