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陷阱。”
“哦?”楚烈一征。
张千户、柳清风、秦独鹤好像已明白沈胜衣说话,一齐皱起了眉头。
楚烈目光从三人面上转过,方待问,沈胜衣已道:“这个陷阱实于太大了,而且杀人者的目标不一定是四位老前辈。”
楚烈恍然道:“他若是只杀我们的弟子,我们在这烟雨楼中确来不及救援。”
张千户当机立断:“韩奇,快将所有人召到烟雨楼下!”
韩奇应声奔出,一阵凄凉的号角声即随于楼外响起来。
号角声甫响,一叶小舟突然从柳阴中穿出,带着一下急促的水声划破水面穿出,箭一样射向两丈外的一只小船。
小舟上一个渔夫模样的人,衣竹笠,旁边放着一个鱼篓,手中一支钓竿,他也就以钓竿为篙。
他坐在舟上垂钓的时候,无论怎样看也只像一个渔夫,可是这一动,就很不像了。
两丈距离眨眼即至!
那只小船上一个渔娘,两个客人,那两个客人隔着一张几子相对而生,都是作文士装束的。
几上一壶酒,一碟花生,那两个文士一杯在手,虽然一派把酒谈心的样子,却难得说上几句话,面上亦无笑容,听到号角声,都转向烟雨楼那边望夫。
那刹那,他们亦听到那一下急促的水声,一征,一齐回过头。
年纪较大的那一个一眼瞥见,脱口一声“小心”,那个渔夫的钓竿已脱手飞出,飕一声,飞插进他的胸膛。
另一个文士惊呼拔剑,才起身,匹练也似的一道剑光已然到了眼前。
渔夫钓竿一掷出,身形亦离舟飞出,反手拔出了藏在衣下的长剑,疾刺了出去!
文士一剑挡不住,渔夫的剑已刺进了他的咽喉,“夺”地一声,一刺一挑,文士立时曳着一道血虹飞离了小船,堕进了湖中。
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