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而已。”楚烈带笑转问沈胜衣:“你什么时候到来嘉兴?”
“昨天黄昏。”
“只是南下路过?”秦独鹤接问。
沈胜衣点头:“事情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由我的一个徒弟被杀,他叫江平”柳清风语声仍然是那么平静:“艾飞雨找上他的时候,他正在一间小酒家之内与两个朋友喝酒,很清醒,没有与任何人发生争执,在杀他之前,艾飞雨只说了五句话”“你是柳清风的徒弟?”楚烈说出了第一句话。
秦独鹤接道:“我叫艾飞雨,快剑艾飞雨。”
张千户跟着说出了最后两句。“任何与江南四友有关系的人我都要杀,你你是第一个!”
“然后他就真的拔剑,一剑将江平刺杀。”柳清风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沈胜衣的面上:”
除了江平的两个朋友,小酒家的老板和小二之外,还有十二个客人,他们现在仍然都生存。”
沈胜衣听到这里才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六月初六。”柳清风沉着声道:“之后,我的另外三个徒弟,以及楚烈打点屋子的张义一家四口,也都为艾飞两所杀。”
秦独鹤接道:“我的两个侄儿,还有张记绸缎庄在嘉兴总店的上下二十六个人都先后死在艾飞雨的剑下。”
张千户补充道:“这是六月十九傍晚发生的事情,艾飞雨进去买了一疋白绫,突然拔剑杀人,最后以人头为笔,以白绫为纸,留下了他的名字。”
沈胜衣一面听面色亦一面变,嘟喃道:“飞雨不是这种人。”
张千户双掌倏的一拍,那个灰衣中年人应声从楼外走进来。
“这是韩奇,是我的外甥,也是我的心腹,一向替我监视我在嘉兴城中的业务,事发之后,他是第一个到达现场。”张千户补充道:“当时他从店外走过,发觉本是上店时间,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