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愤,一旦有事发生,不难大乱。”
“朝廷中的事如何处置,你自己作主决定好了。”钟大先生突然省起了什么。“白莲敬徒经已在蠢蠢欲动你可知道?”
徐廷封颔首。“这个教派早已演变成民间结社,民间百姓不少都相信这个教派若是出现,通然乱臣贼子当道,不得不揭竿而起。”
“最可怕就是这种错误见解。”
“他们当然不知道白莲教今非昔比。”徐廷封苦笑。
“不老神仙应该知道的,这个人聪明绝顶,继任教主以来,也颇多建树。”
“可惜他非独偏激好胜自负,而且护短,二十年闭关,一心只想着击败少林心禅上人,出关后虽然知道弟子为非作歹,亦没有立即采取行动,到败在云飞扬手下,考虑弟子可能为祸江湖,已经来不及,也无力控制的了。”徐廷封一声叹息。“嵩山一战,白莲教徒消声患肪,弟子一直在找寻三尊五使的下落,到现在仍无消息,师父方面……”
“也没有,我所知只是白莲教徒已开始在民间设坛,但不太积极,有说是代表教主与最高权威的碧玉令牌不知所踪,蛇无头不行。”
徐廷封“哦”一声站起来。“师父,你等等,弟子有些东西给你看。”也不等钟大先生答话,匆匆走进去。
钟大先生当然奇怪,也做梦都想不到徐廷封给他看的竟然就是白莲教最重要的信物“碧玉令”。
“碧玉令”放在一个紫檀盒子内,钟大先生并不认识,目光一转,疑惑的望着徐廷封。
“这就是白莲的碧玉令,一向由教主执掌,见令如见人!”徐廷封态度非常认真。
种大先生虽然明白这个徒弟的性格,一时间仍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不老神仙临终将这块碧玉令交给弟的,是要弟子替他勿色一个适合的传人,以免白莲教数百年基业毁在他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