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人绝无疑问仍然清醒,那-那半身一沉,双脚借着这一个变化先落下,才踏实便已一个踉跄,眼看便要摔倒,手中剑及时插下,总算支撑住没有倒下。
孟都负手正站在剑先生面前,微笑着一声:“很好──”“佩服──”剑先生话出口,一口鲜血亦喷出。
孟都仰首向天。“这即使是旁门左道,能够有这种威力,亦足以自豪。”
“我佩服的正是这种武学的成就。”剑先生一声叹息。“可惜你心术不正。”
孟都道:“任何人有我这种本领都难免会炫耀一番,非常的本领也应该有非常的表现。”
剑先生张口又一口鲜血喷出,手中剑突然一断为二,他立时失去平衡,仰倒在地上。
华山派的弟子惊呼着冲上前,剑先生断断续续的一声:“千万不可──”再一口鲜血喷出,终于气绝。他的内脏已经被震碎,能够支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
身受其苦,他又怎会不知道那些华山派弟子绝不是孟都的敌手,但要他下令向孟都屈服,又是何等难堪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到了有这种冲动,已经没有时间说出口了。
他那句“千万不可”更就被那些华山派弟子的惊呼声掩去,说到最后他的语声事实亦经已非常微弱。
孟都看看那些华山派弟子涌前来,若无其事,只是淡淡的接道:“剑先生有话千万不可──”语气不怎样响亮,每一个华山派弟子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并没有理会,呼喝着挥动兵器。
那些苗族战士亦内喊,但孟都双臂一振,他们便停下,孟都接一声暴喝:“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语声甫落,两柄长剑已刺到,孟都双掌齐出,正拍在剑脊上,那两个华山派弟子立时左右打了一个转,倒飞回去,撞向后面涌上来的其它弟子。
骨碎的声音连串响起,十多个华山派弟子被那两个倒飞回来的弟子撞翻地上,到那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