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
柳西塘冷笑道:“也许这是因为我虽然并不像甘豹那样有一张狼脸,却有一颗狼心!”
沈胜衣道:“也许只有这样解释了。”他一顿接道:“这种杀人方法无疑是意外,却也就因此难以令人置信。”
柳西塘道:“是么?”
沈胜衣道:“以凤栖梧的武功,要杀你又何须多此一举,若说是害怕飞环门的报复,这更加不成理由,凤家的人如果害怕他人报复,又岂会仇敌满天下?”
柳西塘道:“凤栖梧的底细我刚才知道。”
沈胜衣侧望一眼,道:“你的师叔告诉你?”
柳西塘道:“不错。”
沈胜衣忽然道:“很好。”
柳西塘道:“什么很好?”
沈胜衣道:“有你这句话,已可以证明,你那位师叔并没有参与你的行动,与这件杀人案子事实并没有关系。”
柳西塘道:“我没说过他是帮凶。”
沈胜衣道:“他所以发现你,追踪到这里来,想必也是由于甘豹在今天的突然出现。”
柳西塘道:“间接是的。”
沈胜衣道:“我相信,你一定意想不到好好的一个计划,竟坏于甘豹手上。”
柳西塘不觉点点头道:“实在意想不到!”
他仰天一声长叹,道:“人算到底是不如天算。”
沈胜衣转问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将锁着那条银狼的铁链凿断了八九分的?”
柳西塘道:“出事之前不久。”
沈胜衣道:“当时你并没有发觉甘豹偷进镖局?”
柳西塘道:“也没有发觉他在练武厅偷窥,否则当时我已经打杀了他,绝不会留到今天。”
沈胜衣道:“甘豹……”
玉凝香忽然打断了沈胜衣的说话道:“甘豹不是写信告密说,他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