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芳无言点头。
沈胜衣道:“他喜欢骂人?”
玉蕴芳道:“很喜欢。”
凤栖梧接口道:“他骂人的时候,什么话都骂得出来。”
沈胜衣道:“打人的时候又如何?”
凤栖梧道:“那种残忍有时简直令人不忍卒睹。”
他一声轻叹,道:“他虽然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对于他这种行事作风,我一向都瞧不过眼,为了这件事,我们已经好几次发生意见。”
沈胜衣道:“这相信也是你们拆伙的另外一个原因?”
凤栖梧没有否认。
沈胜衣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
凤栖梧道:“以我所知,他这种性格是与生俱来,无可救药。”
沈胜衣道:“不少人的确天生就是一个虐待狂。”
凤栖梧叹息接道:“也所以我一离开,镖局就散了。”
沈胜衣道:“没有人忍受得住柳西塘的脾气?”
凤栖梧道:“早就忍受不住的了,只因为我极力挽留,一直又待他们还不错,才留下来。”
沈胜衣道:“他们在你走后,跟着离开,柳西塘怕会怀疑是你从中唆摆。”
凤栖梧道:“有人告诉我,他是这样怀疑。”
沈胜衣道:“如此他的心情一定非常恶劣。”
凤栖梧叹息道:“也就苦了仍留在他身旁的人。”
玉蕴芳道:“不过自从有了银狼之后,他对家中的人就没有怎样了。”
沈胜衣道:“哦!”
玉蕴芳道:“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虐待对象。”
沈胜衣道:“那条银狼?”
玉蕴芳道:“正是。”
沈胜衣道:“他怎样虐待那条银狼呢?”
玉蕴芳想想道:“一言难尽,总之他对待的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