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十五六年光景。”
黄袍和尚道:“如此说来,他们都是你的多年老友了?”
尉迟麻子道:“不错。”
黄袍和尚道:“你想不想为他们报仇?”
尉迟麻子道:“想。”
黄袍和尚姆指一竖,赞道:“好,洒家就是喜欢你这种人,现在你跟着洒家走!咱们一起去找岳秋云,只要有机会,你不妨在途中杀了洒家为他们报仇!”
尉迟麻子摇摇头,道:“我武功低微,岂有什么机会?”
黄袍和尚道:“那不一定,常言有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明打你固然不及洒家,但你可以在背后暗算,甚至可以施放毒药和暗器!”
尉迟麻子又摇摇头,道:“明人不做暗事,要我暗箭伤人,我宁死不干!”
黄袍和尚一怔,继而大笑,道:“好一头蠢驴,咱们走,三天之内若找不到岳秋云,你我都休想再活下去了。”
尉迟麻子闻言,不禁一呆,付道;“若找不着少爷,就算你不杀我,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但你这恶僧为什么也会活不成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想到这里,忽然又暗忖道:“岳庄主为什么要少爷千里迢迢赶到蜀北会见这凶僧?那老儿又是何方神圣,竟然会在最后关头劫走了少爷?”
尉迟麻子虽然不能算是蠢材,但这几点疑问,他就算再想三昼三夜,也恐怕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现在,他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跟着黄袍和尚去找岳秋云少爷。
岳秋云给那老者点了穴道,可说是完全身不由己。
他觉得自己仿佛已变成了别人的玩偶,白发老者有绝对的权力把他随意摆布。
岳秋云不由暗暗苦笑。
在清泉庄,他是庄主岳冲霄唯一的儿子,从来只有他摆布别人的份儿,又有谁敢对岳少爷稍为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