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道:“司马怒人如白痴,自然就避不过那一剑。”
铁虎道:“那个怪人难道不怕司马怒被丁鹤拿下来?”
龙飞道:“这方面他早已考虑到。”
铁虎冷笑道:“不成丁鹤的醉酒,也是被摄心?”
龙飞道:“摄心术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的,好像我师叔那种高手,摄心术对他未必能发生作用了。”
铁虎道:“然则是不成知道丁鹤已醉倒?”
“未必。”
“哦?”
“他若是知道我师叔醉成那样子,一定不肯让司马怒那样做。”
“为什么?”
“万一司马怒乱刀砍死了我师叔,我们闻声赶到去,将司马怒拿下来,岂非就前功尽费?”
“可是……”
“你知否我师叔何以有『一剑勾魂』之称?”
“莫非他不出剑则已,一出剑就必杀人?”
“一点不错。”
“如此……”
“好像司马怒那样子突然闯入,挥刀便砍,即使他没有醉酒,但在正常之状态之下,除非他的脑袋有毛病,否则一定会拔剑迎击!”
“他的脑袋有没有毛病?”
“没有。”
“我也没有,所以换转我,也一样会迎击。”
“司马怒倘真被摄心术所制,根本就完全不会闪避,换转你,也一样一铁链砸死他。”
“即是说,无论丁鹤如何,司马怒都是死定了。”
“那个怪人就是肯定司马怒必死,才敢胆来此一着。”
“果真一如你所说,这个人也可谓老谋深算了。”
龙飞缓缓道:“我师叔退隐凤凰镇,不与江湖人交往,已经有十多年。”
铁虎沉吟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怪人若非丁鹤的老朋友,也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