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蛮的胸腔已满是鲜直,但司空情仍然小心翼翼。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雌老虎虽然垂死,但余威仍在;杜蛮随时都会发出她毕生中最后的一击。
司空情没有猜错,她的蛮劲一发,又有谁敢小觑?
但连铁凤师都没有想到,杜蛮是怎样对司空情施以反击的。
她突然伸手把胸前剑锋折断。
断剑在手中,而她的手却并非铜浇铁铸。
但没有人看见她的手在流血,那是因为她的出手实在太快。
司空情脸色变了,就像个八岁大的小丫头碰见了一个凶恶的疯子。
杜蛮真的像个疯子。
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疯子。
司空情无疑也是高手,她若非背后暗袭,她又岂是杜蛮之敌?
但她还是想不到,杜蛮竟然会用如此直接的手法来反击自己。
司空情没有退。
她手中的一把剑已断为两截,一截在杜蛮的手中,而另一截仍然在她的手上。
司空情咬着牙,再把断剑向前一送.
但杜蛮将腰一扭,司空情这一剑竟然刺空。
但杜蛮手中的一截断剑,却弧形般反手抹在她的粉颈上。
外面的风雨更狂暴.
但在这一座黑暗的地牢里,却一切都静止下来,包括司空情的呼吸声在内.
铁风师忽然觉得自己的头不再疼。
疼的是他的心,不但疼,而且还疼得要命!
(三)
胃疼得厉害的时候,是会冒汗的。
心疼也和胃疼一样,而且冒出来的汗一定比胃疼所流出来的汗为多。
铁凤师现在就是个样子。
一个从来都是会让自己头疼的女人忽然又令到自己心疼,这种女人真是令人要命。
但铁凤师却宁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