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随时等待着你。”王七答。
沈胜衣道:“这一切都是‘公子’布置的?”
“全部是!”王七很想转头看看躺在身边,声息全无的大白菜是否死了,但脖子上压着剑,不敢转动。
沈胜衣看出他的意思,淡淡地道:“你不用担心,你的大白菜死不了。我只点了她昏穴。”
语声一顿,紧接着又问道:“你们将熊北周前辈的女儿关在哪里?”
这才是他今晚此行的最大目的,他之所以开头不立即问,而问其他问题,就是想先将王七心里的藩篱破除,打开一个缺口,就像在河堤上开个口,让河水将缺口冲大,那就势不可挡,王七说了他该说的话,就像河水冲破了河堤,以后不说也不能了。
王七闻言眼一翻道:“熊北周大爷的女儿?我们没有将她关起来。”
沈胜衣扬手作势道:“还想抵赖!再不说,就先让你尝尝苦头。”
“沈大侠,事实上没有,你叫小的怎样说?”王七语声惶恐,矢口否认。
沈胜衣微一沉吟,突然想起了熊大小姐是女扮男装。“要不是熊大爷说破,连我也不知她是女儿身,那我问你,你们从客栈中掳去的人关在哪里?”
王七迟疑着不敢说。
“说!”沈胜衣出手作势欲点。
王七脸色一变,道:“就关在……关在……”
沈胜衣紧接着问道:“关在哪里?”
王七不想受那惨酷的手法,终于说道:“关在……关在镇东头的一座大院里。”
沈胜衣道:“关在大院里的什么地方?”
他必须弄清楚所在,才好救人。
“就在大院后进,一座石屋的地窖中。”
“进去怎样才能找到?”
“走进那座月洞门,就见到了。”
“大院里的警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