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挟了箸菜,味道还不错,将两个馒头全吃了,三碟小菜也吃了个碟底朝天。
地窖中不分日夜,油灯长明,每天有人送来三餐粥饭——早上还有稀粥吃,真是优待。
只是,不见有人来问她什么,或意图对她不轨,每天都是同一个人,同一时间,将饭送来,几天来倒也平静无事。
这情景,令熊大小姐大惑不解,她想破了脑袋也猜想不出将她掳来此地的人是何用心?究竟想将她怎样?
起初以为掳她来的人想将她当作人质,勒索她一笔银子就会放了她,她很快就会被放走。她相信,无论要多少银子,她爹都一定会照付的。但是过了几天后,她打消了这种想法,弄不清这掳她来的人,目的何在?
她几次想向送饭的人打探消息,可是送饭的人自第一次送饭来时说了那几句话后,来时就像个木头人一样,问什么也不声不响,像变成了哑巴。熊大小姐拿他没有办法,又恐激怒了他,会对自己不利,熊大小姐干脆也不问了。
熊大小姐也曾想偷走出去,但这是不可能的,她浑身无力,移动都感困难,不用说走出地窖了。
她曾试图自行运气冲穴,但试了几次总不成,真气总是无法凝聚,血脉也受阻,后来她将所有念头丢开不去想它,因为都不可能成功的。
不过,她心中非常坚信,她爹和沈胜衣迟早会来将她救出去的。
因为沈胜衣发现她在客栈房中失踪后,决不会坐视不理,她爹当然更会倾尽全力,将她寻回。
这几天,她被关在地窖中,虽说是失去了自由,也觉得很闷,但也得益不少。她在这几天里,想了不少问题,也明白了不少道理,更坚定了她对沈胜衣的一片痴心,体会到亲情的可贵。以前常在父亲身边时,对父亲的关怀爱护不大感觉到,如今短短几天,令她强烈地感觉到父亲对她的重要。
她可以死,但不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