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一个递针送药的侍儿。”
香菱道:“那么辛苦才做诗儿哦?”
陈搏道:“你以为医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为师十六岁学医人,到现在很多时还举棋不定,伤透脑筋哩。”
香菱笑笑道,“那么辛苦的,我才不学。”
李浪又插口:“未知可有用得着晚辈的地方?”
“有……”陈搏笑了笑。“你与香菱守在寝室外,任何人也不许进来骚扰,好得我安心用针下药。”
李浪应一声退出,香菱追前去,娇笑道:“我以为你真的管用呢,原来也是个看门材料。”
李浪摇头道:“你这个做徒儿的只能看门,何况我这个本来就是门外汉。”
香菱皱着鼻子道:“好啊,绕弯子骂我有个师父也学不好。”
李浪道:“这门子学问既要天赋也要经验,你我都不会学得好的了。”
香菱笑笑道:“别的你这样说我一定不服气,就是这件事,我自知没有那个耐性。”
李浪道:“不错,耐性最要紧,别的可以急,下针用药可是急不来。”
香菱笑接道:“师父武功好,但我最佩服的还是他这个耐性。”
李浪颔首道:“我现在才放下心。”
“早叫你放心的了,别的人救不了,可难不了我师父。”香菱引以自豪。
出到了内堂,花虎正在周围乱转,一见二人立即问道:“怎样怎样?”
香菱笑道:“你怎么不进去,那不就清楚了。”
花虎打着:“哈哈”道:“我胆子弱,受不得刺激,看你们一面欢容,其实不用说也知道有救了。”
香菱道:“到我师父有笑容,我们才笑得出来。”
花虎又打了一个“哈哈”,往椅子上一倒,两条腿随即架上桌面,不过片刻,已然鼾声大作。
李浪也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