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义一怔。“哦”
德芳低声接问:“小周后如何?”
“还不错!”赵光义笑拍着德芳的肩头。“你消息倒也灵通。”
德芳道:“皇城内已经传开来了。”
赵光义打了一个“哈哈”,目光及处,已瞥见德昭从内殿走出来。
德昭看见赵光义,一扬眉,还未开口,赵光义已先开口:“德昭,这么早便去向父王问安了?”
德昭正色道:“违命侯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跟父王好好商量一下。”
赵光义显然想不到德昭这样说话,一怔,却随即大笑起来。“那算是甚么?到我做了皇帝,干的才有大事哩。”
“那到你做了皇帝再说。”接上口的是赵匡胤,悠然在陛上龙椅坐下。
钟鼓声中,百官连忙跪下去,口呼万岁。
赵光义没有例外,也不敢怠慢,赵匡胤待仪式过后才问:“违命侯的事,你怎样解释?”
赵光义居然还笑得出来。“违命侯的事与我无关,那都是……”
“住口!”赵匡胤一扬手中画轴。“凌道子这幅画以你说然则也是假的了?”
赵光义怔在那里,他若是知道那幅画落在赵匡胤身上,非独不会那样子说话,还会告过病,避一避锋头。
赵匡胤接道:“天子犯法,与百民同罪,念你酒后糊涂,情有可原,内侍臣,拉下去痛打一百大板。”
八个内侍左右齐上,赵光义目光一扫,喝道:“那一个敢打我?”
那八个内侍不由得怔住。
赵匡胤即时断喝道:“是朕要打的,拉下去!”
八个内侍那还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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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绝无疑问,已网开一面,可是那一百大板打下来,已经够赵光义受的了。
他是给抬回晋王府,虽然敷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