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尤其擅长,徐阶必须有他们的保护。
他本来可以不必这样做,但观察下来,徐阶的手辣心狠实在令人惊惧,他们在事成之后,徐阶会不会再来一着杀人灭口实在可虑,倒不如强调本身的重要,以绝了徐阶这个念头。
他甚至已决定,即使徐阶要他们去追查祖惊虹的下落,他也会敷衍从事,令徐阶始终生活在祖惊虹刺杀的阴影下。
徐阶怎也想不到言永寿竟然有这个心意,心念一转,竟然就想到如何去跟裕王商量,调派言永寿来保护自己的安全。
他也就弓着腰走在武将官兵当中,走在言永寿的身旁,眼睛不定,行动闪缩,生怕突然又来偷袭暗算似的,哪里还有半份威严。
大丈夫立矮屋帘下固然抬头不得,一个人做了亏心事也是一样,何况还在死亡的阴影下。
红叶祖惊虹这时候已经在赤松林半里外的一个山丘上停下来。
“为什么你要冒这个险?”祖惊虹是真的不明白。
“也许就当作对裕王的一种报复罢。”红叶一笑,以一种极其异样的目光望着祖惊虹。
祖惊虹摇头:“我实在不了解你们东瀛武林中的人。”
红叶道:“中原武林中的人也是一样不解。”
祖惊虹轻“哦”一声。
红叶接着叹道:“你只是一个人,竟然敢在千军中刺杀徐阶,难道你不知道成功的机会是多么少么?”
祖惊虹道,“方才出手,我几乎已成功的了。”
红叶道:“不管怎样,给你这一吓,徐阶以后必然是惶惶不可终日。”
祖惊虹道:“这已经足够,方才在出剑那刹那,我也就突然生出了一种感觉,那样一剑杀掉他,反而便宜他。”
红叶道:“可不是。”
祖惊虹转问:“怎么你还在中原?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东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