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你们?”
方浪叹息道:“我们都依你。”
惊霞瞪着方浪:“你说什么?”
方浪道:“我们若是不依从你大哥的吩咐,要他担着心,可是百害无一利。”
惊霞仍然不同意的摇头:“可是——”
方浪道:“无论事情变成怎样,还有我们去完成,是不是?”
惊霞道:“当然了。”
方浪道:“这一次的袭击会不会成功目前我们完全不知道,大哥虽然显得那么有信心,但结果到底如何,连他恐怕也不敢太肯定。”
惊霞道:“可不是,所以我们才……”
方浪道:“大哥是认为只要他全力去做,并不是一些成功的机会也没有。”一顿又说道:“又认为我们留在这里对他会有影响,我们当然就只有退开。”
惊霞道:“我就是不相信,我们留下来一些作用也没有。”
方浪道:“作用比不上障碍,就是没有作用了,而且在这个计划之中,我们的确是只能够帮助到那个地步。”
惊霞看着方浪,“你这样说,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目光转向祖惊虹,“大哥一定要我们离开我们就只有离开。”
祖惊虹笑笑:“你们怎能够对我这样没有信心?”
阳光下他的笑容看来确是充满希望,充满信心,可是阳光却照不到他的心深处。
方浪惊霞也瞧不到。
辰末。
太阳高照,急风呼啸,松涛汹涌。
徐阶就在这时候坐着轿子,在大队官兵簇拥下走来。
那些将兵团团将轿子包围着,看似乱,实则极有分寸,也是阵势的一种。
队伍由山路走来,四百个官兵,弩箭手在前,刀盾在后,迅速列成了两行,挡在队伍的前面。
轿子停下,轿帘掀开,徐阶走出来,两个武将左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