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缩手,回看惊霞,干笑道:“她神智昏迷,徐大人为什么要杀他们?”
“为了他的前途与声誉。”是祖惊虹的声音。
惊霞方浪应声望去,只见祖惊虹铁青着脸,站在丈许之外,不等他们问,祖惊虹已接道:“他帮助景王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知道的人除了金虎与连云寨人之外,其他的都不顾虑。”
“金虎做了官,又怎会……”
祖惊虹截住了方浪的话:“就是要解释他为什么要提拔一个大贼做官,已经很令他为难的了。”
“那当初他怎会答应得那么爽快?”
祖惊虹一声叹息:“你还不明白,当时他以为景王一定成功,有景王撑腰,金虎要做什么官又有何困难?而现在却是裕王得势,连他自己也不知将来如何,自然不能不考虑,敌对的人会不会就利用金虎的事来打击他。”
方浪道:“他叫金虎带人上京的时候,局势不是已经完全明朗了?”
祖惊虹又叹息一声:“你不妨想想,当时金虎是怎样说话?”
方浪想了想,面色变了变:“可是徐阶当时并没有露出不悦之色。”
“而且表现得很从容,若非如此,就是金虎看不出,我们多少也应该看出,即使不阻止金虎上京也会先替他探路,又怎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祖惊虹目光一转:“徐阶果然是个一等一的政客。”
方浪摇头道:“他就是反口,难道金虎竟能够闯入皇城,诉说他的不是?”
祖惊虹道:“你不要忘记,他那条玉带在金虎手上。”
“那条玉带——”方浪又是一怔。
祖惊虹道:“方才我已经看清楚,玉带已经不在金虎的腰间,也是说,我方才已经在怀疑是这么一回事的了。”
方浪道:“他怎会是那种人?”
祖惊虹仰首向天:“我也不相信,所以这件事他才会这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