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散?”
语声未已,一阵猎猎衣袂声大响,浓烟汇成一缕,迅速往陷阱口涌去。
到烟淡下,只见碧翁赤着上身,双手牵着脱下的衣衫风车般转动,那些浓烟也就被他这样的不停转动送去。
弩箭这时候已停下,白云斋剑往地上一插,双手托着那扇暗门猛一推,将那扇暗门撞向前面的石门。
那扇暗门虽然没有石门的坚固,却蕴藏着白云斋的内力,那一撞的威力实在不可思议。
一撞之下,“轰”然巨响,两扇门齐皆四分五裂,门后的三个侍卫首当其冲,立时骨肉迸裂,血流披面,倒飞出去。
他们的手上都扣着连弩,准备发射,但都没有机会射出来。
旁边还有三个侍卫,亦手控连弩,却都被这霹雳一声惊呆。
白云斋紧接着欺入,暴喝声中,长剑连劈,立斩两个侍卫。
朱绢从他的身旁掠进,布条一挥,卷住了另一个侍卫的双手,那个侍卫虽然手控连弩,亦发不了出去。
在那边墙角,左右亦藏着两个侍卫,控弩蓄势待发,红叶在朱绢之前一闪而入,左手暗器,右手钢条剑齐发。
暗器击下了左面那个侍卫的连弩,钢条剑从球内射出,远飞丈外,刺进了右面那个侍卫的咽喉。
碧翁也滚进来了,一看没有动手的对象,嘟喃一声。
碧翁道:“这可不是我不想出力,是你们将路挡去了,没有我滚进来的空隙。”
那个给暗器射落手中连弩的侍卫,也就在这时候身子一探,伸手待要将地上的连弩拾回来,可是才一动,白云斋的剑便到了。
剑指着那个侍卫的面门,没有劈过去,刺过去,那侍卫却已觉寒气侵咽,所有的动作不由停顿。
碧翁笑接道:“你应该知道你怎也快不过这柄剑的。”
那个侍卫双拳紧握,一声不发,白云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