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在乎天下落在别人手上?”
“还不是一样?我又不是做官的,哪管得这许多?”
孙凤翔突然反问那飞虹:“你也不是那种甘心为钱卖命,甘愿为官府做事的人,怎么这一次这样积极?”
“除了这件事很有意义--”那飞虹一顿一叹:“也许你不知道先父曾受过盛北川的恩惠。”
“原来盛北川挟恩求报。”
“错了,相信他已完全忘记那件事,那一次受他恩惠的人逾百,而据说他也不是一个施恩望报的人,一向都没有将那些事放在心上。”
孙凤翔抚掌笑道:“幸好我没有受过他的恩惠。”
那飞虹不由苦笑道:“看来我是绝没有办法说服你的了。”
“也不是。”孙凤翔笑得有些奇怪。
那飞虹诧异追问:“到底要什么条件?”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来只听一个人的话,你要我答应,得先说服她。”
那飞虹脱口道:“飞燕!”
孙凤翔道:“我只有飞燕一个妹妹,不听她的听谁的?”
那飞虹沉吟不语,孙凤翔接道:“你也很久没见她了,来到这里也不去见她一面,不是很不够朋友?”
“她近来怎样了?”
“有病,不很好,脑子里就像堵满了铁石。”
“这是什么病?”那飞虹甚感诧异。
“天晓得,总之我跟她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叫她赶快嫁掉算了,省得我老是放心不下,那儿也去不成。”
“也许她在等你娶了妻子,有人照顾你了才放心。”
“也许是的。”孙凤翔两条眉毛一高一低的,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