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的长发,用一条红色丝带扎起,活脱脱便是观音大士莲下的小玉女。
李寻花凝望了一会儿,笑道:“你喜不喜欢这身打扮?若你答应带我见你爹娘,我便不捉你见官,而且送你这一身新衣。”
男孩微瞪杏目,不相信自己的好运,忙道:“李老板,你真的不将我送官究办,还送我新衣?”
李寻花摸一摸男孩秀发,道:“你家住在哪里?”
小茅舍孤清清的坐落在荒郊僻壤,四周并不见邻舍,屋内或明或暗的只有一盏油灯,照亮全屋,屋外更是荒芜一片,野草丛生,可想而知屋主的落魄潦倒,疏懒不善生产。
男孩直冲入屋内,急忙喊道:“爹、娘,我回来了,有客人来。”
弯着虾米腰呛咳不已,瘦骨嶙峋、灰发稀疏的老人家,看见儿子一身女装打扮,不禁唏嘘叹道:“小不点,到哪儿玩耍去了?竟又打扮成女娃儿般,是否想气死你老子!”
男孩皱一皱眉,嗔道:“老头子,有客人在。可否晚点再训个够,算是留给我小小面子。”
老人家拱一拱手,礼貌道:“这位大爷,我俩素不相识,不知到寒舍有何指教,是否犬儿得罪大爷?”
老寻花笑道:“老人家不必客气,李某乃“花卉绣庄”老板,见令公子骨格精奇,是练武的好材料,特来拜会一下老人家。”
老人家笑道:“我等贫穷人家,哪有金钱聘请师父,教导孩子习武,只怪我与老妻晚年得子,过分溺爱,以致他任性妄为,不时打扮成不男不女,教子无方,惹人见笑。”
李寻花道:“老夫人在哪里?”
老人家道:“妻子卧病在床,未能招待贵客,见谅,见谅。”
李寻花道:“老人家三口子住在荒郊,可有亲朋邻舍作为照应?”
老人家道:“荒郊之地,只有我家一户,哪有乡邻朋友,而且我们移居于此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