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只求一个痛快就好了。
贾里刁再没有说话,小心冀冀的抱起师父走远。
这小子究竟心里想些甚么,为何我竟猜不透。
他应该很快乐,杀了丸八,我已残废,我的一切便为他所拥有。
但他却很伤心。
那幅“雪景翎毛图”描绘了寒冬之景,斑鸠相依,却渗透著一种淡淡的忧郁之情,而他眼角也有泪痕。
不可能的,与他相处十年里,他总是很乖巧,快乐开朗,纵使受尽鞭打,仍强挺下去,从没有滴下半点泪水。
但今天,他却有泪。
凌丹青心里不停的想著,但仍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为何贾里刁有这种不平常的表现?
他心里藏著甚么?
想呀!想!
不经不觉,贾里刁抱著凌丹青已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