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然,不杀又有何损失。”
“好象有点道理。”
“我会为你杀尽你要杀的人。”
“还会好好服侍我,在床榻上当一头狗公,对吗?”
“只要你喜欢,什么狗公、猪公、牛公也行!”
“哈……看来愈来愈有趣了。”
“要不要我脱下裤子先来个验明正身,哈……那话儿不俗吧,当狗公、马公又何妨!”
“好贱的狗公卜,”
“在床上更贱!”
“真的么?”
“绝对。”
“好,来人,带他入我寝室。”
“哈……好,我一定尽力而为,一定服侍得妥妥贴贴,一定令你满意,一定,一定!”
粉纱罗帐,幽香飘飘,高床软枕,足有十尺长、六尺阔,是一等一的寻乐大床。
只是亥卒子一个人先来,他兴高采烈的躺在舒适的床上,向左卷动,又向右转,感觉快乐顶透。
看来自己押对了,终于能获天诛所宠幸,很好,很好,一定要尽力而为,为她献上性欲,教她飘飘欲仙。
从一教之主,一坠而下,至今竟沦落成狗公贱奴,人生幻变,谁又能掌握?
但一切也不能再回首了,过去的已过去,现下最重要是尽量讨好天诛,要她助自己回复武功,再向天杀的毛毛道复仇。
这,是亥卒子唯一期望、唯一所愿。
等啊等,等待被宠幸,原来心会急速的跳,好紧张,有一点点怕,又有一点点慌惶。
被女人蹂躏的感觉会是怎样7不必怕啊,有什么可怕7自己的确深爱天诛,能服侍她,是种享乐啊!
对了,是享受,好享受。
享受的时刻来了!
“叩叩”的叩门声来了,跟着,大门被推开,跟着,亥卒子的笑容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