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地理,全都是我最爱。”
只见小白朝着天夭走近了两步,一手撑在腰间,另一手把玩着头发,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轻轻笑道:“敢问大师伯平生阅书有几多?”
天夭道:“少说也有数千套之多。”
小白道:“那么,这里的经书,可有曾阅过?”
天夭道:“大多阅过。”
小白道:“既然如此,你还要搜寻甚么?”
天夭道:“一本叙述充满鸟语花香、烢紫嫣红春天气息的书籍——《春日志》。未知此好书放在哪一角呢?”
小白听说,心中讶然,天夭所说的《春日志》,确实只记载春天的景色、天气,乃是本诗情画意的文章,无甚特别,怎么可能在“天牢”裹困了四十年,一出来便赶忙要阅览此典籍?
小白道:“嗯,《春日志》只一册,开首第一篇为:‘零落春雾一杯酒,天荒地老无人愁……。’”天夭道:“对了,就是这书卷,师侄果然念过,且过目不忘,可否赠予我呢?”
小白道:“要来何用?”
天夭道:“哈……,此书作者与我有一段情缘,在‘天牢’里朝思夜幕,念念不忘,也就对她的作品更欲拥有。”
小白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原来枭雄也一样。”
天夭道:“她平生只写得此唯一作品,要追忆眷恋,惟有《春日志》。”
小白道:“你不可能得到《春日志》的。”
天夭道:“为甚么?”
小白道:“因为你在放屁,大师伯,关在‘天牢’太久,你连说谎的技巧也不懂了。”
对话到此为止,一霎间,四下里一片寂静,小白似乎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之声。
大师伯天夭功力绝对在自己之上,就算加上“万卷经房”外一直埋伏的朱不三等人,斗他三百回合,可也并没有必胜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