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那种狂傲的气度,那过分的举止,他肯定来者就是师侄方失神。
唐拾义道:“你来干么?”
方失神道:“我不来,师叔便必死无疑。”
唐拾义道:“也不一定。”
方失神道:“你还要冒死坚持顽固!”
唐拾义道:“你错了,他不一定出你差!”
方失神道:“他……?”
唐拾义道:“他叫莫问!”
方失神道:“混帐,他并非咱们‘冷血方唐家’一分子!”
唐拾义道:“那又如何?我只求脱险。”
方失神道:“‘冷血方唐家’绝不求外人。”
唐抬义道:“要他成为自己人并不难,我有女儿。”
方失神道:“无聊,为了拒绝交出‘仇生’,你竟把女儿随随便便的下嫁予别人,不太荒谬了么?”
唐拾义道:“对啊,我似如此荒谬吗?”
方失神道:“比这荒谬更甚的也有。”
唐抬义道:“只可惜这‘仇生’关乎咱们‘冷血方唐家’的成败,我被迫不能荒谬行事,不能胡来!”
一番话过后,唐拾义乖乖的把“仇生”递上,心里纵百般不愿意,惟是无可否认,方失神比他更能保住“仇生”。
手执“仇生”的方失神,双目向着站在一旁的莫问一瞥,一种绝对厌恨的意态浮现,像是向莫问发出不屑的挑战,充满贬意,既狂妄,且带着好刻意的鄙视。
莫问只是回报轻轻微笑,他从过去的挫折中,已学懂了忍,不冲动妄为,不招惹无谓麻烦。
现下的战斗,毕竟只是“冷血方唐家”之事,他们之中若有人能平复纷争,他又何苦介入。
方失神一再仇视,在另一方的角度看来,他也是不敢低估莫问的力量,这也有好处。
只是身旁的冷柔柔却像是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