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春冰薄道:“以皇上天生狂野本性,若然依赖之心顽固不死,自然会令狂性挫减,武功要不断提升必须吸纳老不死的内力,因此依赖便成了唯一途径,表面看似完美,惟是实质危机四伏。”
“举个例来说,若然吸纳老不死的内力已一年半载,忽然老不凡被杀,那便一切成空。
因为依赖惯了,重拾自信去锻炼提升,也就不大可能,一旦对自己放弃,一生也就必然放弃。”
“更且若小白知悉你亲手宰了老不死,间接暗示咱们‘天法国’有退让之意,小白如今正统一天下,如日中天,跟他硬拚实属不智,借杀老不死之事,退一步海阔天空,也就增加空间,让‘天法国’多作准备,容后才跟小白王国决一雌雄。”
春冰薄昂起头来,把话一口气说完,显出信心十足似的,因为他要让伍穷认为自己对此答案有十足把握。说完了不作疑问,表示这就是答案。
伍穷的手从春冰薄的脖子移开,轻轻拍了两拍,也就暗示刚才春冰薄的话为自己保存了脖子的完整。
伍穷冷冷地道:“你知道吗,为啥咱们‘天法国’一直比不上小白的‘铁甲兵’‘天兵神将’呢!原因可能好多,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要跟小白王国斗争下去,如日中天的小白,跟我们‘始终不变的天法国’拼斗,胜败未战已可决定。”
“不变,答案必然是败亡,‘天法国’要反败为胜,必然要变,变就似脱胎换骨,不一定能战胜,但却有机会可胜,不变则死路一条。”
“‘天法国’怎么变?杀光我们的战士,再重新训练下一代战兵么?但少说也要十八年,岂不早已被小白王国所灭,换个皇帝么?除了我伍穷,‘天法国’之内又有谁比我更强?要变,人不能变,变极有限,唯一可变的,是我们的心态。”
“我们每一个人的心态都要来个重生,不可能再有甚么依赖,从前的四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