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点,来个五折收数,约二千个后宫佳丽,大家等五年就可以了,岂不快哉?!”
好个无聊话题在那马虎口中却是相当流俐,更且是极之有兴趣,不断的翻来覆去自问自答。
这也实在难怪,马虎生长在此绝境之地,多见浮云少见人,有关男欢女爱之事,自然十分好奇。
马虎仍未肯停止,再叹气道:“我啊,到了今年二十七岁了,还可怜兮兮的,唉,犹未有过一个女人哩。你知嘛,为了去嗅一嗅女人的味道,老远走去‘呼天镇’,偷偷摸摸的半夜窥探,唉!要不然亦碰不上你皇帝大哥啊,真可悲!”
瞧着马虎垂头丧气,真情流露,可想而知这家伙为着男女之事是何等忧心、无奈。
但在小白心中,这些又岂会是他该应对的问题,但这马虎为人自我,捉着小白来发泄,少年人的矛盾,性格就是如此,小白也懒得去停住他的口,任他胡说八道一阵便是。
“名剑是你师父么?”一针见血的话,小白在马虎暂且停口时突然插入,对付这家伙必须如此。
马虎一阵茫然,竟不作任何表示。
小白惟有再问:“在‘新娘潭’上划下的剑痕,组成便是蜕变自名家剑法‘一八八’的‘八八八’,名家绝对没有任何一人能脱颖再创出如此猛招,名剑究竟是生还是死?”
马虎用双手去抹弄脸庞,好不愿意的道:“明白了,明白了,唉,真烦死人,甚么名剑、烂剑,皇帝大哥你是说那画痴是么?对了,一定是他,原来老而不画痴叫名剑!”
小白道:“画痴?对……,写画且忘笔,天意是笔,心意弄墨,对极了,对极了,教你写画的那个画痴,应该就是名剑师兄。”
马虎瞧见小白心急如焚,呆愕问道:“干吗你要找他,又要学画吗?不……,不必,他的画好差,比不上我,就拿银两来,让我教你好了,包保比甚么名剑、烂剑好上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