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噗通噗通的声响,犹如击鼓雷鸣,朱不三胸膛一起一伏,他大声喝叫以图镇定心神,可惜于事无补,再过一会,鼻窦一凉,双目赤痛,原来已因心脏不正常的剧跳逼出血来。
惶恐之下,朱不三大声骂道:“挑那妈叉鸡鸡,你这个狗屎究竟在搞甚么鬼?”同样地,白毛人对朱不三的叫嚣不闻不问,就这样将他全身困锁,贯入“心不由主”奇功,企图将他心脏撕碎。
朱不三深吸一口真气,跃身向后一翻,欲将白毛人压在地上再行施法脱困,哪知白毛人控制着朱不三四肢,尽占优势,乘他跃起之时便即借势取巧,腰一扭动,便将他翻转过去,如此一来,朱不三正面跌趴在雪地上,重重一摔之下,吃了一大口雪霜,吐出的血将白雪染成赤红。
骂又骂过,叫又叫过,依然不得其法,朱不三看似无计可施,却忽尔在笑,每笑一下皆吐出一口血,难道他已放弃挣扎求存,在此等死了么?
蓦地,白毛人身体抖动了几下,震动传至朱不三身上,他口中含着血笑曰:“呵呵,怎么样了?你现在是否觉得有点头昏脑胀,全身手脚酸软,呼吸不畅?”
白毛人暗地吃惊,盖因朱不三所说的征兆全皆说对,几乎要脱口大赞朱不三。
朱不三又说道:“挑那妈叉鸡鸡,要是你再把我缠住,过得一会,定当神智昏迷,全身毛发皆落,背痒难当,长出一颗又一颗的紫毒疮,里面流出的血脓又腥又臭,来吧,继续苦缠着我,看谁先挺不住!”
听得朱不三说罢,白毛人亦觉背上一阵酥麻,意欲伸手去搔,方始发觉着了朱不三道儿,急忙松脱开来弹起,快步退开几丈之外,伸手一摸背项,只觉湿透,已是渗出血水,再摸真一点,摸出一块烂肉,啪地一声跌在雪地上,吓得他惊惶失措朱不三挣扎起来,欲扑杀反攻,奈何刚才“心不由主”奇功贯体,血气不畅,稍一激动又哇啦一声吐出一口血,能挺身站起,全凭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