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我赔罪?”
那实在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伤口,小血海忽地伸出手掌吐了一口唾液,跟着便伸手向小子耳朵处抹去,十分殷勤地洗擦着伤口:“没问题,没问题,我爹教过我用睡液来洗伤口的话,血很快便会止住,这点皮毛伤没甚大碍的,你不要太担心。”
不知道小血海是真傻还是假疯,瞧着令人恶心的唾液抹在自己耳朵上,小子更加愤怒,另一拳打在小血海腹上,令得他五内翻涌,一大口恶心物唏哩哗啦地向小子喷个正着。
小血海吃了一拳,倒在地上抱腹呻吟,但一次又一次令小子出丑,其他小孩都觉大乐,掩着嘴巴窃笑。
小子怒道:“他妈的,假如我不这样斩掉你一条腿的话,是无法令你怕我的了!”
小血海闻言大惊,竟跪在地上咚咚咚地向小子磕首求饶:“不要啊!不要啊!你叫我做甚么也行,但千万不要打我,更不要斩我的腿。”
小子道:“你已惹火我,不斩掉不行,否则其他人都不会怕我了!”
小子走过去从其他人手上拔出利刃时,小血海却忽然扑上去,一手扼住小子颈项,将手上的一束箭插进他耳朵。
小子狂痛挣扎,发起狂力要摆脱小血海,可是小血海一击得手便疯狂地向他耳朵猛插,插得几下,两人都倒跌在地上,小血海依然不停手,直至小子全无顽抗力时才停了下来。
刚才还神气十足的小子,瞬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的小孩个个瞪大了眼睛噤若寒挥,俱不敢接近小血海十步内范围。
只见小血海呼噜呼噜地喘着大气,拿着染满鲜血的箭束向只能微微呻吟的小子喝叫:
“你真犯贱!给你机会活命你偏不听,让我来教你,斩脚有甚么用?要打的话便要攻其无备,第一招得手便要毫不犹疑继续攻击,将对方打至毫无还击之力,就像你现在死蛇般躺着,敌人才会任你鱼肉,多说话只会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