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监督施工、下葬的时辰推算,全由你来一手安排,如今墓冢却呈凶兆,这罪是否应由你来承当?”
伍穷欲兴问罪之师,风不惑又再连退数步,说道:“人有三衰六旺,月有阴晴圆缺,风水堪舆之术也没有一成不变的法则,墓相依风水气候出现不可测之变化,由福地转为凶地,不是我可预料的啊!这是上天给大王的玄机,现刻并不是兴兵出征之适当时机,大王,还是按兵不动吧!”
伍穷道:“你司职是替我解决难题,不是左右我的决定!”
风不惑道:“要化解厄困便要另觅福地,择日将坟迁移,非一时三刻能解决的事。”
消息传来,小白的“铁甲兵”大军已逼近“皇京城”,笑天算与天恨也分头领兵前进,分三路攻向名昌世,只有伍穷却因为墓冢破毁,十万“穷兵”依然按兵静候指示。
若然大战结束,所有势力便顿呈另一番新局面,假使小白大获全胜,势力当可与伍穷鼎足而立,要是名昌世不败,吞掉小白,“天法国”便要力抗大兵来袭,无论是何种局面都对伍穷毫无优势,难怪他心中焦急如焚。
伍穷道:“当日我面相破损可将死危化生机,今日我女儿与爹的坟募碎毁却无计可施,难道我伍穷还是要败在天意之下吗?”
风不惑道:“天降玄机是大王所积之福缘,不可不信呀!”
伍穷道:“福缘?你知道葬在坟下的伍宝宝是谁吗?”
风不惑道:“是大王的女儿。”
伍穷道:“因何而死?”
风不惑道:“被……被杀而死。”
伍穷道:“是我这个爹亲手把她头颅斩下,如此泯灭人性的人,又如何积福缘?你知道我女儿死前最后一句遗言是甚么吗?”
风不惑道:“我……我没听大王提起过。”
伍穷道:“是要我杀掉小白,要我雄霸天下,不再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