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永无宁日。”
“不行,我的亲人全在家里等我回去,必须杀上山攻城,取胜后再班师回国。”
“前元帅不是说过吗?沙场之上我们便是元帅,不要再等将军,杀上去吧!”
“好!杀上去,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整整十五万兵,却只有一个将领,只要有其中一两千兵不听候指示,足可煽动整队士兵冲锋陷阵。
只见接近一万多兵冲杀上雪山的石道,分成前后列,立时间,每个士兵都只怀着相同的想法:“我是我自己的元帅!杀!”
喧声佛腾,犹如旱天打雷,天草太子从营帐内走出,已无法阻挡杀狂张的士兵,万多人已在山腰上。
一阵隆然巨响自山顶传下,众士兵抬头抑望,十数株粗壮的树榦竟然横躺着滚粗壮得几乎要数人手打圈才足以围住的树榦,犹如死神般从天而降,为首的几列士兵发现时要退后,却被后排的顶着,一排一排的倒了下来,一排一排的士兵被压死。
在天草太子眼前,是一个人间炼狱,已死了的士兵无法再叫回来,只能阻止还未冲杀上山的一群。
士兵在战阵中,便是担当着听从指示去完成的角色,要士兵扮演元帅的角色,无疑叫他们去送死。
一阵孤疑莫上心头,天草太子按捺不住,拆去小白给他的信笺,里面只书写了一个字。
“乱”!
一个简单的“乱”字,绝不可能拆解怖局精奇的棋局,却乱透了天草太子的心。
乱,是因为既明了小白的用心,也为他的用心而感凄苦,而他一直不相信小白会这样做。
平复过乱透的心情,天草太子终下达第一个命令:“等!今晚我们便杀上山攻城,谁敢不从军令,斩!”
士兵都无法猜度天草太子为何只因一封信,便完全由迷惘中回复清醒,却乖乖地等。
虽身处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