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感觉,一种教人“怕”的感觉,当痛楚来到,唤醒神经,便会自然反应退缩。
但已豁出去,视死如归的“死将”又岂如平常,痛反而刺激起杀性,愈痛愈要攻,一退便怯,一怯便死!
毛产的下体被割开了一尺长的口子,当然痛得无以复加,但他依然要攻,一头撞向伍穷,顿时血花飞溅。
被疯狂杀招所伤,伍穷的额头血滴滴在流。
同一时间,影剑也逼杀而来,他的轻功飞快如电,闪来闪去只见急影在身后,伍穷如何转身也看不见影剑的正面,他总是躲在自己的身后,但偏偏却不出招。
一个永远在你身后的敌人,所带来的威胁实在恐怖,随时出剑刺杀,压力锁住伍穷,教伍穷每招都必须留有三分馀地,随时应付影剑的突袭,伍穷功力顿然削弱剩下七成。
地上的巅疯也动手了,身体一翻,头下脚上的飞踢伍穷,突然又只以头支持身体,双手抓向伍穷双腿。
倚在梁柱的招尤,小心翼翼的慢慢拆掉包裹神兵的布帛,当神兵露出,伍穷一瞥之下也深觉奇怪,世间上岂有如此古怪武器。
一块驳接另一块,用不同大小、不规则的或刀或剑,相互熔接打造而成的“杂刀”,凹凹凸凸,这里突出一块,哪里突然崩烂,总之就是一把修修补补的怪武器。
“杂刀”来了,要向“败刀”讨教。
一刀斩出,因为刀锋不规则,斩起刀劲也或斜或曲的难以预料,伍穷也只好抽出“败刀”挺挡。
以一敌三,还有一个随时出招的影剑,伍穷却没有下令十兄弟助战,他似乎好喜欢这杀战。
四小子拼死来攻,死缠烂打,就算功力末及,也以顽强斗志补足,伍穷亦拼命斩杀,杀得如疯似狂。
许久未试过如此忘形、不顾一切的去杀。从前只是毫无负担,一个希望出人头地的小子,每一回杀战都好危险,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