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道理啊!”
“来了,来了。”
“甚么啊7啊!原来又是那一批甚么“忍士”,又来赌女人了。”
“给他们蹂躏一晚,姊妹们都要休息七天啊,真变态!”
“但就只有他们最愿意花费,用他们的女奴来当注码,那些女人真贱,怪可怜哩!”在原来的“万金庄”,下层全挤满来自异国“东忍派”的“忍士”,以拜千户为首,掷骰子赌女人。
这位没有眉毛的涂满厚粉六尺妖人,一脸嘻笑,身后跪著二十个女奴,甫一进来,一个女奴蹲下,两个左右半蹲著,身向后弯,一个在后面跪著,竟就结成一张女奴的人肉椅子。
哈哈笑的拜千户安然坐下,有时吸啜一下其中一个女奴的胸脯,刻意逗弄,时而失笑,不知多乐透。
这淫虫天天来赌,注码就是女人,但又哪会有人跟他对赌?“穷兵”太穷,有谁能在赌坊上跟他玩个痛快?
有,又好赌又好色的,“天法国”还有一人,那人就是春冰薄。他深得大王伍穷器重,几近是伍穷的代言人,地位显赫,负责招待、照顾五千忍士,一同联手进攻“皇京城”。
这份差事正好适合由春冰薄来担任,带领一大批名妓,在赌桌上跟拜千户决个生死。
谁胜了便可来个一抱入怀,数十个两族的佳丽一同共枕,春色无限,快乐得不得了。
楼下,拜千户与春冰薄在赌,楼上,却正展开一幕比赌更险恶、更艰难的测试,芳心是被伍穷挑战的人。
伍穷亲自领兵,芳心当上军师,她成为假皇后的短短不足一年,伍穷每每都突然召她前去,诘问她一些难题。
每一回,都是好大的考验,伍穷对她的要求愈来愈高,每一次的压力总比上一回更甚。
在进攻“皇京城”前的一夜,伍穷又召来芳心一同饮酒,看著楼下的赌战,轻松畅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