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驰,“苦酒居”依然客似云来,局势变幻,并没有改变“天法国”民众的无奈。
大家都已接受,好快来临的一天,不是余律令来当皇帝,便是小黑代“武国”主掌,“天法国”已肯定的没有明天。
谁都习惯了低着头走路,偶尔有他国官兵来买醉吵闹,都忍气吞声,不敢胡说乱语。
“哈……大爷不久后便是‘天都城’大官一名,老作,你的娘子容貌不俗,就让她当妓给官人们玩玩吧!”
说话的人一脸酒气,在“苦酒居”内撒野,来头也实在不小,姓余名费,是余律令至亲之一,负责贩卖珠宝玉石,算是手执重要营商一门,惯性大醉乱话,放肆耻笑城中“天法国”平民。
老作的眼目依然在,原来那厮小丙只是故弄玄虚,打击伍穷战斗心情,他根本没有来过“苦酒居”。
那些什么血目,只是从尸首眼中挖下来。
老作对着余姓人物,哪敢顶撞,毕恭毕敬道:“对……先谢谢余大爷给我妻子当娼为妓的好机会,哈……那咱们便不愁衣食了,余大爷他日攻陷‘天都城’,千万别忘了金口这句话啊!”
余宝大乐,笑道:“果然识时务,放心好了,你的妻子当娼,也推荐她拉来那小女儿当童养小妓,日后长大再开苞,哈……留给我好好玩第一次,好极,好极!”
老作陪笑道:“一定!一定!”
十数余兵突然走入店内,对余宝说道:“大人,杂物、布疋都买齐了。”
余宝立刻收敛喝道:“那还不赶快,是最后一批了么?”
余兵道:“是!先前已运走了三批,这些都是最后的了。”
余宝再也不敢嬉戏,以免耽误时间,下令火速离去。
待余宝等离去后,十两原来躲在店后,才缓缓步出,不明所以道:“那余律令一下子在城中不停搜罗杂物、布疋,究竟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