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好臭的狗屁!”
“好贱、好贱的贱种!”
“小白、伍穷教我俩高强武艺,先杀掉两个臭贱种,杀他妈的屎虫王八贱类一十八块,哈……”
“小白万岁!伍穷驸马万岁!万万岁!”
“师父万岁!徒儿万岁!”
万岁完又万岁,大醉完再大醉,一对小活宝贝暂且醉了倒下,小白、伍穷看着突然“意外”纳下为徒的一对,倒又是荒谬得可爱。
伍穷抓破头脑仍是惘然道:“如何是好呢?”
小白笑道:“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既要我俩败下阵来,当然要守承诺啊,来吧!
哪跟你同样一口粗言的刘天尊,便跟你当徒儿吧,我收下那黑黑实实的刘皇爷,各自调训教导。”
伍穷笑着,也就勉强点头,算了吧!自己对这胖小子也有好感,当师父不会比当父亲更难吧!
伍穷打开后巷的烂木门,在暗暗昏昏的烛光里,他终于找到烂醉如泥,跟五年前自己离开时已全然不一样的老父伍担汤。
轻轻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老父,捧来一盆热烫清水,小心翼翼的为老父清洗,暖意终于把这个醉了五年的老头儿唤醒来了。
当伍担汤看见孩子就在眼前,掠过一阵惊喜,突问道:“这里不是地府阴曹吧!”
伍穷道:“当然不是,我还没干成大事,有大成就,爹说过没有大成就不能死的啊!”
伍担汤小心的四处张望,嗓子压得低低道:“爹从来没告诉那白米,那天你离家出走,是我的主意,她从来不明所以的啊!女人懂个屁,男儿志在四方,放弃家庭温暖又如何!”
又拿来一坛苦酒,与孩子伍穷对饮。
伍担汤道:“这个年头,‘天法国’很需要出色的人,大家不是当婢仆,便是人牛或奴役,一点出息也没有,我国的人,就是孔武有力,不怕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