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刹那,却是呵呵大笑起来,这一笑,居然是笑出了泪滴。
“好生,不失传,不失传!”
薛义取了针,在龙复的脸面上轻缓挑起一条边,再用针固定,不要那挑起的皮再一回落下去。
而后把余下来的针跟指头盖儿大小的小刀片都放入适才调制好的药水中,用浸过药水的针,一丁点在龙复的脸面上当心扎洞。
他说:
“为令药水浸入肌肤中,便的这样做。”
永德犹记的那时在梅花儿谷时,见着永英腌制鸡翅膀就是取了金针这般扎,而后比较入味儿。
薛义的感慨分毫没有影响他手头的举动,他把针扎的差不离了,又用刀子一丁点把那层皮挑起来。
他说:
“还好他已死啦,否则这痛可够他吃一壶的。”
永德又本能的摸向自己的脸面,他每回换脸全都在半夜,吃了药后就睡着了,隔日醒过来总是痛的死去活来,便好像给趴掉一层皮一般。
依照薛义的说法,他只作了前三步,也便是到熨烫的境地。
而龙复这又扎又腌制的,的确够他吃一壶的。
很遗憾他死啦,便宜了他。
……
外边也未闲着,永英跟梅婕陪着苏苏坐在屋儿中,窗子开了一条细缝儿,可以看见外边的状况。
外边全是巫山神寨的仆人们,管事还郑重其事儿的搭建了一个台子。
大家伙儿安谧的听见了管事沉长的叙述,听见末了,个顶个都变了面色。
“你是说寨主实际上不是我们的寨主,我们的寨主实际上早便死啦,给人害死啦?”
“不错!”
管事满脸的悲疼,说:
“我们所看见的那个人,实际上是当初在巫山神寨的甄总管,他来到巫山神寨,接近寨主,实际上便是为取代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