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才找寻到你的!”
没有人答复,永英愈发的畏怕起来。
过了片刻,竹海当中的竹涛翻滚好像有一些特别,像是自己的异动,而非轻风吹起的绿色竹浪。
她定睛一瞧,也顾不的其它急速的向林间奔去。
“大哥,是不是你呀?是你的话便出来嘛,你不要躲起来要我们找寻不到你……”
永德手心拎着一只肥壮的竹鼠。
他愣了愣,盯着面色煞白的妹妹。
“我在这儿!”
他安静的说。
“你咋不下山?跑来这儿做甚?”
永英委曲道。
永德说:
“我的脸不可以要他们看见,永德虽然还没回来,可昔日的梁以镛已死啦。”
垂头盯着妹妹,又提起竹鼠给她瞧,笑着说:
“我只是饿了,去抓了一只竹鼠。”
永英眼尾挂着泪珠,见着他还可以笑的出来才搁下心来。
她拍着自己心口说:
“我瞧瞧我都急哭了。”
永德摇首,笑着说:
“我不去吃饭了,好长时间没有吃到竹鼠了,我今夜吃竹鼠,你要一块么?”
永英没有吃过这类东西,指着它新奇说:
“这个……真真的可以吃么?”
“自然了,烤熟了吃,非常好吃。”
永德说。
永英笑逐颜开,小娘子非常好哄,哭的伤心,笑的也快。
永德见竹鼠洗干净,点了柴禾烤起。
他一边翻转着,一边笑曰:
“不可以下山,我便上山。
永英盯着他变戏法一般取出罐儿罐儿瓶瓶亦是笑了,说:
“你是不是早便想好啦今夜吃竹鼠?”
“是呀,因此这一些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