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小子不同,他是梁昭康身旁非常亲昵信任之人,自然而然是经常可以看见幼年的梁以镛。
“你还记的我?”
江寒烟面上终究勾出一缕笑。
都说百密一疏,谁可以作到算无遗漏?
那样多仆人,还是找寻到一个活着之人。
曾小子点头说:
“自然而然是记的,你和翠娘长的非常相似!”
他口中的翠娘,便是老寨主给梁昭康部署安排的生子工具。
生个小孩儿到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翠娘在生下小孩儿先前便在巫山神寨里住了二年,生下之后,亦是等小孩儿断了奶才给送走。
江寒烟眼光轻轻战动,张了下口,说:
“那……敢问曾小子,可知道我娘给送去了哪儿?”
曾小子摇首说:
“这个我不知道,连寨主亦不知道,这是禁忌。
巫山神寨的规矩你该是清楚,仅是你安心,翠娘生了少寨主有功,她的下半生吃穿不愁。”
再吃穿不愁,那也要忍受骨肉分离之苦。
江寒烟自小便晓得这个规矩,虽言心头有一些惦念着那名素未蒙面的娘亲,却也未作过多犹疑。
他深抽了一口气儿,才问说:
“曾小子,可否跟我说,当初究竟发生了啥,你们全都给送走?”
回记起那年的那一些事儿,曾小子亦是有非常多地方想不通。
他一想,说:
“那年甄总管忽然说要走,寨主便开始烦躁不安,一直不乐意令甄总管离开。
可后来甄总管还是走了,还是不辞而别。
从他走后,我就显而易见的觉察到了寨主的改变。
那年,一贯非常少离开山寨的寨主孤自离开了,一走就是半个月,我们到处寻找,他是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