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些唱词,听起来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往往是愈没问题,便愈是有问题。
永麟揭起了唇角,说:
“那便遗憾了,本王听闻那是个能人,还想认识认识!”
抿了口茶,他又站起,说:
“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了那名先生的讯息,还望梁寨主告之一声。”
眼见着永麟有了离开的意思,梁昭康忙焦灼的问:
“那犬子和翁主的婚事儿……亲王不是来淡咱二家结亲的事儿么?”
“噢……对!”
永麟笑曰:
“他们还小,暂且便不淡等,过二年再说吧!”
梁昭康急的不行,忙说:
“已不算小了呀,翁主已及笄,犬子都弱冠啦!”
“都弱冠啦?”
永麟满脸惊异的模样,说:
“令郎看上去也便十六八的模样嘛,原来都这样老了。”
梁昭康:
“……”
“既然这样,便更加该是慎重琢磨了,梁寨主,这事儿还是之后再说吧!”
梁昭康凉汗直冒,急说:
“亲王,这事儿怕是大家伙儿都知道了,俩小孩儿又两情相悦,翁主的声誉……”
永麟甩了衣袖冷呵说:
“梁寨主,你是要要挟本王么?”
梁昭康忙跪下去,俯下上身说:
“不敢,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爱子心切,现在以镛已住在了王府当中,好长时间全都不回来,足以见的他对翁主的真心,如果此生不可以娶了翁主为妻,草民怕他要遗憾终身。”
“你想多了,要郎并未有这样想。”
梁昭康厚起脸皮悻悻说:
“小孩儿脸皮薄,他抱歉说罢了。”
永麟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