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麟抬臂轻压,说:
“除却宣布亲王府找寻到了永德外,还是要对大家伙儿说一件事儿。
大家伙儿都知道永德这个名儿是我父皇活着时起的,照说,我父皇的赐名不可以轻巧改动,可前一些日子我亲身为永德算了一卦,卦相显示他并无帝王之气,用永德这个名儿消受不起,会折福,因此才有了这15年的灾难。
现在他回来啦,我便为他再起一个名儿。
不求未来他会有多大出息,只求可以平安祥瑞,因此我们为他改命为祥,元瑞!”
取啥名儿是人家的事儿,况且永麟还是有相当的身份儿,既然为永德改名为元瑞,他们自然没有异议,个顶个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你追我赶的对亲王夫妇,还有这才回来的世子恭喜着。
只是推杯换盏恭维的话结束后,却是有一个人,带着自己的儿子拿着酒杯走上台来。
梁昭康面上带着笑容,他的身旁,是长的和他有着七八分相似,一瞧就是亲儿子的梁以镛。
他说:
“亲王,亲王妃,恭喜呀,可算作是找着了世子。
乘着这开心的日子,在下还想斗胆问一下先前讲的那一件事儿,你们看……”
梁以镛并不知道他讲的是啥事儿,他只是为永英开心,为劳苦找寻了儿子多年的亲王夫妇开心,依然满脸笑容的站在一边。
对于梁以镛?咋说呢,不管是苏苏还是永麟,都非常喜欢这个年青人。
纯真真的要人心痛,梁昭康可以把儿子养成这类纯真真的脾性,着实要他们意外的很。
他们也暗自观察了,梁以镛和永英的关系的确不错,起码比之江寒烟而言要好的多。
只是在他们看上去,俩人当中的情意兴许并非爱情,只怕要令梁昭康灰心失望了。
永麟抿了抿唇,轻缓说:
“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