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不跟我说,我便不可以这样做……”江寒烟高声的追问。
“出去!”
梁昭康已有一些生气了,他不容任何人破坏他的计划。
为掩匿他内心的躁动,他没有看江寒烟,而是拿着一个牌子用心的擦拭着。
江寒烟注视着他好一会子,紧狠的攫着拳头,凉凉的转脸出去。
……
“梁大哥,为啥你给我挑了软鞭这类工具?实际上我看你拿的戟就挺好的呀!”
梁以镛笑着解释说:
“戟太重,你舞动起来持续时间不会太长,太消耗体能,并不适宜你用。
软鞭比较适宜力量比较小的女人使用,轻便灵敏,用好啦,那软软的鞭子抽下来的劲道不比些许强武器差。”
永英轻缓点头,说:
“那行,梁大哥说用啥就用啥。”
梁昭康远远的盯着院中浅笑嫣然的女人,显而易见比平常里高兴的男子,开心不已。
他们关系真好,正像他盼望的那般在发展。
“呀!”
正送果子过来的司琪,才转过弯就险些碰到了坐在屋檐下偷看的梁昭康,把她吓的险些跌了盘子。
“庄……寨主?你咋来啦?”
屋中梁以镛听见了司琪的声响,才停下了手头的动手,转脸瞧来。
父亲来啦?他隔的并不远,他竟然毫不知情。
这要他惊异不已,这是自己过于专注的看永英练功呢,还是父亲亦会工夫?
“嘘,不要打搅他们,翁主正练功呢?”
梁昭康面上带着笑,小心谨慎的把司琪推到门边。
梁以镛摇了一下头,心道还是自己想多了吧。
永英发觉他的异样,停下来问他:
“咋啦?”
梁以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