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上跳下,唤说:
“父亲,你咋来啦?”
梁昭康为他拂去肩膀上的叶子,淡笑曰:
“瞧瞧你,都多大了还爬树?万一从树干上掉下来跌着了咋办?”
“父亲,以我的身手跌不到我!”
梁昭康呵呵大笑曰:
“亦是呀,我儿的身手可是世间少有。
也得亏父亲要你自小练武,否则像你这样皮的脾性,还不三日两头的从墙面上,树干上跌下来呀?”
讲的梁以镛又羞一怒,一时不知道怎样作答。
他已二十了,爹爹却一直拿他当小孩儿对待。
记的爹爹说过,他自小体弱,爷爷便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把他养活,否则他早死啦。
可是他不同,他身子那样好,压根用不着这样当心。
可也无法子,他已习惯了,逼不的已,在爹爹跟前,他也只可以装成没长大的小孩儿一般。
“父亲,你来找以镛所为何事儿?”
梁昭康叹了口气儿,说:
“还不是永英的事儿,听仆人说,他前两日从你这儿走了之后不对劲儿,以后半夜便不知所终,可我今天收到青龙乡送来的信,说是他去了茶庄,看顾茶庄生意。
你说一说他这人吧,做事儿虽言没啥大过错,却亦不是那类积极之人。
他三更半夜的往茶庄里赶,莫非又出了啥事儿?”
梁以镛了然,轻缓点头,说:
“父亲,他半夜间离开山寨,兴许的确和以镛对他说过的话有关。”
“噢,你对他讲了啥?”
梁昭康叹说:
“他这人,平常是难相处些许,仅是父亲还是期冀你可以多包容他,他是父亲的故人之子,故人临终托付了独子给父亲,要父亲代为扶养。
父亲却不想对不住故人,你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