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她觉的有妹妹的可能性不大。
梁以镛的娘亲对寨主而言就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如果头一个生的是女儿,还有可能要她再生一个儿子。
既然已有儿子了,咋可能还令一个工具再生一个闺女?
“你已陪了我这样多天了,你走罢!”
梁以镛却忽然说。
永英抬起头,望向他的眼。
眼深似海,瞧不出情绪。
给她瞧了一刹那后,他转过了身,只看见他有一些轻轻弯曲,孤独的要人难过的身影。
他略微侧了身,轻声说:
“你还是要找大哥呢,这儿没有你要找的大哥。
我问过我父亲了,江寒烟不可能是你大哥,他不是走丢的小孩儿,他是我父亲的故人之子,故人死后我父亲就收养了他!”
永英瞧不到他的脸面,从他淡微微的口吻中,听的出他该是非常伤心。
他不乐意给她看见。
永英张了下口,轻声说:
“那我走以后,你还会找新的朋友么?”
“我……不知道!”
永英咬着唇瓣,又问:
“如果没有新的朋友,你咋办呢?”
“我?”
梁以镛一想说:
“后宅有非常多蚂蚁,它们搬家时可热闹了。
还有玻璃房中有一年四季全都不会落叶的树,我可以帮它们数数叶儿有没有少,如果少了,定是给园丁给偷啦!”
他的无趣到啥程度,才会去看蚂蚁搬家,才会去看着园丁不偷他的叶子?
听见了永英心头一阵阵的酸涩。
她深抽了一口气儿,带着二分哽噎轻缓说:
“你是不是特别盼望你的母亲给你生了一个妹妹?”
梁以镛背脊僵直,片刻后,又轻缓点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