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身,掌柜才愿用我呀!”
颈子上的手掌劲道少了一分,背后的人好像还发出一声细微的笑音。
永英不知道他信了多少,忙继续解释说:
“不的不说你们这山寨中伙儿计的住宿条件着实是差呀,竟然十人一间房?想一下我们朝辉居好赖是俩人一间,床铺还是一人一张。
你也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嘛,自然不可以跟九个老爷们儿挤在一张炕上,因此才夜间偷摸跑出来的。”
背后的男人嗤笑了声,也是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永英又狗腿的笑起来,说:
“这一名大爷,你现在知道了小女人的秘密,可否为小女人提供一间杂物房凑合一夜?”
“杂物房?”
背后的人轻轻一怔,又嗤笑曰说:
“你觉得你的话我可以信二分?”
永英咬了下唇瓣,不动声色的把手搁在了腰际的短刀位置。
却下一秒,身体一轻给背后的人捞起来,飞向一株大树身后。
一排巡逻的守卫从适才他们所站的位置后边出来,向山上走去。
永英屏住了呼吸,直至他们走远了,才敢懈怠下来。
背后这人虽然是捉了她,可是带着她躲起,表明他是不想要她给巡逻的守卫发觉的。
这样说,还有戏?
她赶紧说:
“小女人所言句句属实,大爷要怎样才愿信?”
“你觉的呢?”
背后的人却是反问。
永英眨巴着眼,忽然说:
“呀,我还有一个朝辉居过来的朋友,便住在山底的大通铺中,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一下他,一个叫斛珠之人。
自然,他不知道我是女儿身这事儿,你问时不要说错了呀!”
听她讲的有板有眼的,还有证人,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