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容苏苏蹙着眉角说,“我又没犯事儿,不怕他们。”
“真打开?”容宜家有一些迟疑,瞧了瞧容苏苏背后的佟郎中。
佟郎中摸了一下自个儿的胡须,同样亦非常不解:“这衙差来的蹊跷,据我所知丫头可一直全都安稳守己,不可能招来衙差。”佟郎中瞧了眼容宜家,“为以防万一,宜家丫头你去书厅把几个小孩全都安顿好,免的真出了岔子,这边儿由来应付。”
佟郎中讲完又瞠了眼容苏苏,“你这丫头亦给我向后站,待我搞清晰了你再出来。”
佟郎中的话不容置疑,容苏苏跟容宜家只得照作。等俩丫头全都消逝在目光中,佟郎中这才猛的拉开院儿门口,往门边一站:“吵什么吵,是衙差便可以扰民啦?”
敲门的衙差没料到院儿门口会忽然打开,手伸在半空险些便敲在佟郎中身体上,得亏反应迅的收回。
“佟郎中!”领头的衙差显而易见认识佟郎中,惊诧的问:“佟郎中你老咋在这儿?”
佟郎中双掌负在背后,昂着睥睨着他们,讥诮 :“咋,这儿是我的家,莫非我在自个儿家中还是要跟你们报备?”
“你家?”那衙差更为惊异了,他往佟郎中背后探了一下头不解,“这儿不是容苏苏的家么?我可是一道打探过来的。乡民们全都说,闽河庄最为大的院儿落便是容苏苏的。佟郎中这……”
佟郎中又亨了声:“容苏苏是我孙女儿,她的房屋莫非便不是我的?”
那领头的衙差恍然大悟,虽然心目中仍有不解,可此时亦是不方面问了。他朝佟郎中拱了拱手道:“佟郎中,还请帮忙把容苏苏请出来,在下想请她去县署走一回。”
“去县署?”佟郎中的面色刹那间沉下,“我孙女儿犯了啥事儿,这大过年的,你们要抓她去县署!”
“佟郎中,我们亦是秉公办事儿。”衙差没答复佟郎中的话